土拨鼠住进仓鼠球z

【太中】分手式撒娇

*【为什么我在你奶奶的关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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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趴在地上,仔细看的话桌角有些开裂。椅子缩在墙角,再看一眼会发现他折了条腿。

当然这和平时比起来只能算是轻伤了,毕竟今天的中原先生并没有发动异能的打算。

倒是挂钟还努力地扒在墙上,啪嗒啪嗒走得有气无力。

而太宰比挂钟还要有气无力地窝在沙发里,任深秋的北风从残破的玻璃窗里吹进来,落在脸上,冰凉得睁不开眼。

同样睁不开眼的还有厨房里的中原,通红的双眼怎么看都和咬紧了后槽牙的表情格格不入。

 

灾难是二十分钟前发生的。

中原今天的脾气发得莫名其妙,就他自己也这么觉得。

可桌子掀都掀了,就此收手好像比随便生气还要奇怪,于刚装修的房间再次重获新生,开始等待着下一家装修公司的到来。

虽然有点心疼房子,但那还算在常态的范围里。

太宰眉头皱得快要纠结到一起,他只撇一眼就发现了中原想掀那张桌子,条件反射一样冲了上去同对方对峙。

两人在速度上算得上旗鼓相当,可力量上的差距却不是一星半点,总之,该翻的还是翻了,该残的还是残了。

和中原看见太宰那张脸就气不打一处来一样,太宰看见中原的脸之后则是半点脾气都没有,哪怕在交往两年后的今天,埋进骨髓里的潜意识还在哪儿一点都没动摇的意思。

他把跌倒的几张椅子扶起来放在墙角靠好,言语常常和双腿一样是不受大脑控制的,尤其在惹恋人生气这件事上:“啊啊,果然你这脾气也就我受得了了吧。”

不过稍稍还是有些不同,今天的中原没有呛他也没有亲手打他,咬咬后槽牙轻声说了句:“分手。”

喂喂,这剧本不对吧,怎么看都不可能发展到分手的高度啊,剧本中间掉了几页吗,赶紧找找。

太宰闭着眼睛皱着眉,他想跟中原理论理论,对方也正等着他的后文,表情除了对自己说出话语的严肃还有些许的不安。

虽然这份不安只有不足一丝一毫,但太宰是什么人,双黑那是什么关系,只消一眼,就知道对方内心在想什么。

说起来中也每次一生气说话就完全不过脑子呢,就跟短路了一样。虽然目前为止这种现象好像都只发生在跟我一起出没的时候,但是这样没有防备的状态频出是不是哪里不对呢。

十分难得的太宰有了想说教一通的念头,好歹得要有发脾气有原因的指导思想才行。

可是等他看到对方的眼睛,带着点说错了话的懊悔,虽然只有绿豆芽尖上那么点多,发自内心地觉得,自己的男朋友真是可爱到犯规哦。

所以刚刚为什么会有点生气?算了不管了,和喜欢的人吵架什么的,太没意义了,完全是浪费生命嘛,美好的生命只能用来自杀才对。

随后抛弃了理智的太宰笑了笑:“好啊。”

这便是他美好的生命用在了自杀上的典型案例之一。

至于他听见中原淡淡说出来的:“好,那就这样。”简直像是死亡判决一般让人窒息。

 

房间里没有刚才的闷,太宰看着自己刚刚打碎的玻璃窗,拳头下意识规避了碎玻璃的伤害大部分伤害,只破了些皮。

北风算是把他吹得清醒了些,他捂着双目回忆了刚才自己都答应了什么。

“啊,中也你觉得分手很好玩吗。”他对着天花板,整理了好一会儿说出些话来,“这都第几次了。”

对方没有很快回话,像是想了会儿才缓缓答到:“总比无聊的自杀行为好玩的多。”

“当初中也可是拉着我的手告诉我自杀多少次都会把我就回来,”太宰滚到地上,“明明中也是会那样对我告白的人。”

中原长吸了一口气:“哈?那根本就是自己臆想出来的东西吧。”

 

说到这个,上次把太宰从河里捞起来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好像有点远,又好像每隔几天都要发生一次,因为太宰丢进洗衣机里的衣服总是湿漉漉的。

当上干部以后的中原变得越来越忙,从前每周抽得出来的把太宰捞上岸的时间渐渐也抽不出来了。

太宰倒是很喜欢那段时间,很充实。

他能拿出大把的时间在办公室里研究那份从不太好描述的渠道弄来的中原先生的行程表里,并见缝插针地跳点什么,比如时间宽裕就找条景色好的河跳,时间紧张就随便找个楼跳。

他总是相信着中原会来找他就和相信今天自杀也不会成功一样。

唔,这么说好像有些委婉,况且凡事都有例外。

那天中原的一个疏忽不小心扰乱了行程,既定的时间稍稍有些赶不上去见一面太宰。

但是太宰一定会整点什么事出来,出于安全的行为考虑,中原难得把手上的事托给了红叶。

“又不是小孩子了,还搞什么地下情。”

虽然中原不高,帽子总能遮住他的表情,但像红叶这般身手的杀手,判断对方的心思往往不会依赖于双眼,用处更大的是她的直觉。

而今天这份完完全全陷入了恋爱气息的直觉,太危险了,快离我远一点。

中原本打算告辞,但红叶扯了扯他的衣摆,只好停下来多听两句训诫:“你相信他简直就像相信明天的太阳还健在一样,总觉得无论他说些什么你都会答应。”红叶的手刀轻轻敲在他的帽子上。

“大姐——”

红叶没让他往下说,自己补充到:“当然他与你是一样的。”

中原的余光能看到金色夜叉在一旁给一床气垫充气,从规模大小来看肯定是有人坠楼。

“放轻松点啦,又没有人反对你们,更不会有人敢说闲话。”

没一会儿太宰稳稳地砸在那床气垫上,金色夜叉举了根电线杆敲在太宰头上,力道嘛,比红叶姐这手刀肯定是疼了不止一星半点,不知道还有意识没有。

“你在听我说话吗中也!”

中原欠身从红叶身前跑开:“听了,这不是让我放轻松点吗。”

红叶抬起袖子遮住微微上扬的嘴角,将金色夜叉解除掉,看中原拖着没了意识的太宰往远处走去。

 

太宰从后面靠近中原,拿走他手上的洋葱:“再切下去别人要说我家暴了。”

中原把洋葱抢回来:“离我远一点,前任。”

“那可不行,未婚夫。”


——FIN——


嗯?为什么要分手?

看标题啊小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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